作精捞男丢球跑了_作精捞男丢球跑了 第50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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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作精捞男丢球跑了 第50节 (第2/3页)

心理咨询师,每晚去跟她坐会儿,好好聊了聊。”

    时钦一懵:“啊?真的假的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怕这傻子揪着刨根问底,迟砚又补了两句,“出发点是好的,但你那不是给她买房,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她,没真正懂她的顾虑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时钦一听就急了,手上没个轻重,见迟砚那眉头微蹙了下,他意识到手劲过大,赶紧温柔摸了摸,半哄半数落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谁让你天天练胸肌了?骚男人,不就是勾引我,想让我摸么,一会儿就把你那健身房锁起来!”

    被倒打一耙的迟砚:“……”

    时钦迫不及待追问:“那我干妈的顾虑是什么啊?”

    迟砚忆起几天前的那个午后,赵萍在他面前红着眼圈,又哭又笑地抹着泪,最后更是激动地握住他的手,终于点头,为了时钦收下了那套房。

    “时钦,她现在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。”

    时钦闻言怔了怔,说起来,他对赵萍的了解很有限,只知道她男人十几年前病逝,她还回老家奔过一回丧。

    他以前听自建房那边的街坊随口提起,赵萍在那间破瓦房里已经独自生活了五个年头,也捡了五年的破烂。

    “她不敢收这么贵重的心意。”迟砚看着时钦笑意褪去的脸,梨涡不见了,嘴角无意识地抿起,那双眼里流露出几分委屈。

    这神情,使得他想起童年里那个娇包娇少爷,回省城前送给他的东西,和说过的那些话。

    迟砚收拢手臂,将人圈牢在怀里,缓缓往下道:“她怕你像之前那样,给她送点东西,说几句好听的,然后人就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时钦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是对她好,她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,心里真的好受吗?”迟砚的声线沉而平缓,“对她来说,反而是种负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时钦的心窝子一下被这话戳中,难受得不行。

    他只是想报答赵萍,没考虑那么多,一开始也确实那样想的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,他有了喜欢的闷葫芦,他哪儿都不去了。

    时钦委屈地窝进迟砚怀里,将脸贴在他胸口,声音闷闷地说:“老公,我心里好难受啊。”

    “难受什么?”迟砚掌心抚上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,明知故问地引着傻子多跟他说说心里话。

    “我想得太简单了,没考虑她的想法,就觉得她特别固执,有时候我都烦她那么固执。”时钦内疚起来,“我以为她会高兴呢,你送我房子我就高兴,我当时还觉得她不识好歹,有好日子不过,非要住那破房子,自讨苦吃。”

    “她当然高兴。”迟砚指尖被柔软的发丝缠绕,整颗心也被时钦那份纯粹的柔软裹住。他低头亲吻着时钦的发顶,安慰他,“不高兴怎么会同意?她想跟她的干儿子一起过年。”

    “操……”时钦情绪没绷住,脸又蹭进迟砚颈窝,小声咕哝,“真是,我又没说不跟她一起过年。你说她是不是特别固执啊?非要等你出面了才同意,明明我才是她干儿子。”

    迟砚逗他:“可能丈母娘看姑爷,越看越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时钦刚要炸毛,一想也对,再一想不对,“行啊,你俩背着我串通一气,你个死闷葫芦现在挺能说会道啊?让你说的时候,屁都蹦不出一个。”

    迟砚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三点整,加餐时间到。

    见时钦又没穿拖鞋,迟砚就着抱他的姿势,直接托稳起身,日常叮嘱:“别光脚乱跑,地板滑。”

    时钦日常回怼:“我这不是着急来问你么!”

    迟砚看他一眼:“天天着急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时钦反问,“干什么去?”

    迟砚说:“加餐。”

    “你大爷的,我刚睡醒,加个几把餐啊!”时钦一听就烦,皱着眉头,机关枪似的突突突抱怨,“早上逼我吃,中午逼我吃,现在又来逼我吃,晚上还他妈的要逼我吃,天天还得吃那破叶酸,真烦!”

    家里每天这么叽叽喳喳的,迟砚早已习惯,也早有应对之策,只简短一句:“乖一点,晚上多加一分钟。”刚出口,脖子随即被搂紧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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