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精捞男丢球跑了_作精捞男丢球跑了 第18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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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作精捞男丢球跑了 第18节 (第2/3页)

带,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要回北城干保安,这苦谁爱吃谁吃,他可不吃了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定位显示在工地,已连续四天没有变化。

    凌默坐在驾驶位,等半天没得到任何指令,想想还是得说:“迟总,我可以出面把他带回北城,不会让他怀疑到你头上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迟砚的声音很淡。

    凌默多余废话。这位光嘴上说不用,前天晚上自己开车过来,北城和安城离得不远也没这么折腾的。今天又心血来潮让他开过来,还挑个雨天,来了吧又不进去,在工地门口能看出什么名堂?

    他望向车窗外瓢泼大雨,见工地门口突然冲出个身影,没跑两步就颠颠晃晃摔进泥水里,紧接着一个男人追了出来,揪住那身影的头发就打,拳头直往人身上砸。

    凌默迅速降下车窗,绝望的哭喊和求饶混着雨水灌进车里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!别打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敢偷到老子头上!今儿非他妈揍死你!”

    “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——”

    凌默着急下车,不想却被迟砚沉声拦住:“不用管。”

    都这种时候了还不用管?拿钱办事不代表他能跟迟砚那样冷眼旁观。凌默伸手推门,余光敏锐地捕捉到后座不寻常的动静,转头见迟砚上半身紧靠在座椅里,右掌心紧紧抵住胸口,手背青筋尽显,向来从容的脸上此刻没了血色,嘴唇紧抿,明显在承受着某种痛楚。

    “是哪儿不舒服吗?”凌默冲出去前紧急问了句。

    “没事……”迟砚的声音发哑,心脏像被钝刀反复剜开,钝痛绵长而深刻,随着雨幕中那个身影的每一次瑟缩和痛哭而加剧。他反复确认这份疼痛的来源,不知不觉已过去这么多年,他一直都清楚,时钦这种没心没肺的少爷,不好惹,更不能靠近。

    凌默冲那下死手的男人吼了一嗓子。

    几乎同时,一道黑影从他身侧掠过,迟砚竟比他更快地冲了过去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
    下章会写到就提前说明,时钦是被工友们忽悠着做局,看他好欺负,骗他输了钱。坚持认为时钦偷钱产生不适的请及时止损。

    第19章 小麻雀

    迟砚一拳将男人撂倒,揪住对方衣领,拳头挟着风声接连砸下,又重又狠。骨肉碰撞的闷响被雨声吞没,已经不是在泄愤,而是在执行私刑。凌默冲上来拽他,被反手挥开。染血的拳头没有停顿,手背青筋暴起,眼底的戾气丝毫未收敛。

    见男人满脸是血,雨都赶不上冲的,瞧着快面目全非。凌默使出全力架住迟砚,压着嗓子急劝:“打出人命麻烦的不是你,赶紧去看他,快没意识了。”

    迟砚甩开凌默,起身朝男人腰腹补了一脚,鞋跟随即碾过对方手腕,用一声惨叫作为收场。

    他转过身,胸口急促起伏,那阵钝痛盘踞不散,在雨中沉入骨髓。大雨滂沱里,他顿了几秒,雨水顺着紧绷的下颌往下淌。他垂眼俯视,时钦蜷在肮脏的泥水里,肩膀缩着,抖个不停,密实的雨点砸在他单薄的身上,像只被淋透的小麻雀。

    断了翅膀,再扑腾不动。

    全身疼得连眼皮都掀不了,脑子还又浑又沉,时钦鼻血糊了满嘴,嘴唇哆嗦得厉害,求饶声碎在齿缝间,连不成句。要被警察抓走的恐惧让他控制不住发抖,每个关节都在打颤。

    迟砚蹲下身,一触碰到时钦,呼吸蓦地一沉,那持续凌迟着他的痛,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确切的名字。

    叫时钦。

    他一手托住时钦屁股,另一手环过后背揽紧,轻而易举便将人从泥水中抱出,稳稳竖抱起来。时钦又瘦又轻,没骨头似的,软软嵌进他怀里,双腿自然地分在他腰侧,冰凉的脸颊无意识蹭过他颈间。迟砚收拢手臂,将他更深地拥住。

    刚迈步,脖颈就被猛地搂紧。时钦像是从打懵的状态中骤然惊醒,整张脸埋入他颈窝,带着哭腔的呼吸热热地呵在他皮肤上,仿佛抓住了唯一的依靠。那饱受委屈的哭声再也压抑不住,变成滚烫的泪,混着鼻血把迟砚早已湿透的衣领浸热。

    迟砚下巴抵在时钦耳鬓,细微一蹭,喉结动了动,丢给凌默一句:“尽快处理。”

    凌默蹲下问男人:“是要钱要命,还是想报警?”

    男人早被迟砚的狠劲吓破了胆,捂着流血的口鼻连连摇头,哪敢跟练家子硬碰硬?为几百块钱丢半条命多不值当,那钱本就是从小瘸子手里忽悠来的,报警也不过是吓唬人的话。他爬起身从泥水里捡起散乱的纸币,双手递还,嘴里直求饶:“要命,我要命!”

    考虑到时钦情况特殊,凌默直接替迟砚作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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