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纳妾我休弃,驸马造反我称帝_第39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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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39章 (第2/2页)

    郑嘉这会儿见局势不好,太后态度软化,复又清了清嗓子,恢复了温文之态,“长公主这是急了?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如此疯癫失态,难不成……”

    她转头看向了郑嘉,面上笑得乖戾,“我急了?是你急了。中书令,我与广阳王从未有过私交,为何会觉得我与广阳王串通?”

    “想将刺杀这顶谋逆的帽子扣在我头上,我在军中可有一点人手?脏水想往我身上泼,也不看看我这把剑,究竟是谁赐的。”

    “圣人所赐之剑,我剑所指,自替圣人诛奸佞,斩谄臣,我元煊无愧祖母!更无愧大周!你郑家人但凡有一点骨气,早不会扒着你吸吮民膏民脂,什么清流世家,我呸!你算什么东西敢指着我?”

    “今日我就算杀了晏劼我也无悔,自领罚而去,吊死在街市上也算为祖母流过血了,可你敢吗?”

    她再没有幼时吐珠一般的清朗声线,可言语也足够成为杀人的利器。

    郑嘉被骂得面红耳赤,转头看向了太后,却发现她面上没有怒色,视线更是只落在元煊身上。

    他心中咯噔一声,当即拱手认错,“是我一时爱护太后,情急之下口不择言,还请长公主息怒,请太后降罪。”

    太后自然不会降罪,她只摆了摆手,“你下去吧,一会儿不必出来。”

    这是不许他与城阳王一党提前通气的意思。

    城阳王尚未至,门外已有侯官求见。

    元煊慢条斯理抽回长剑,有意让剑刃在人伤口处逶迤,最后一抽,血涌如注。

    她却不再看那人,像是全然没发过疯一般,声音淡淡的,“还不去请太医,晏侍中伤着皮肉了。”

    小黄门在太后颔首之后疾步向外,与贺从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“启禀太后,臣按长公主之命,已找到了刺杀之案的相关人证,此事牵连甚大,长公主不归,臣不敢擅专,特来回禀。”

    太后目光陡然犀利起来。

    第43章 自裁

    元煊回头,和贺从对视一眼,知晓了他是赶来为她解围的。

    太后询问道,“是何人啊?”

    “还请太后屏退旁人。”

    元煊率先向外走,太后有些意外,却没有阻拦。

    晏劼是被两个人架着出去的,一手死死捂着自己的脖子,血从指缝中漏出来,神色凄惨蔫巴,一迈步两条腿儿都打弯,根本使不上力气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被抬出去,一眼见着顺阳长公主在廊下擦剑上的血,两眼一黑,又不敢说话,翻着眼睛就往地上摊。

    元煊睨了一眼,嗤了一声,也就这点胆色,要不是还有用,就该一剑抹了脖子。

    片刻之后,贺从自殿内走出,看着廊下的人道,“太后说,叫我回禀殿下后,继续深查,就是牵涉到后宫,也有她兜着。”

    这是太后解除对元煊的疑心了。

    元煊收了擦剑的布帛,长剑顺势入鞘,剑格碰撞,铮然一声响。

    她顺着连廊走,到了侧殿门口,将染血的绢布扔在殿门口,看了一眼门口的宦官,“不必收拾,中书令要是想罚你们,让他先来找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跋扈至极,在殿内听着的郑嘉冷笑一声,抬手想要扔了杯盏,却又生生止住。

    今日他操之过急,加之每次从家中回来,太后定然有气,他若再横,人是真哄不回来了。

    元煊已经和贺从一路走了。

    “想要什么?”元煊走在宫道上,也不回头去看贺从。

    贺从却知道元煊在说他,龇了龇牙,“瞧您,说这话,我是真心来找长公主拿主意啊。”

    便是他不来,在殿内觑着太后的神色,听着语气,也知道太后对长公主的疑心已经消了九成九,听他汇报完一夜的行程和抓捕审问的犯人,只点了点头,叫他听从长公主的命令,转头说了一句“她是能干的”。

    贺从暗自感慨,可不就是能干吗?

    瞧着元煊对着他们平日里客客气气的,没说过一句重话,可拔剑用刀,是一点没含糊。

    身边那小女郎骂她跟吐珠似的,一句句蹦出来,全随了主子,拿住了家国忠义,那就是所向披靡。

    元煊勾了勾唇,没再说话,贺从这人,想要讨好,却不想要投诚,没这等好事。

    做北货生意的掌柜已经被吊在了监牢里,不管怎么拷打,冒出来的也都是粗话,没一句能听的。

    妻儿老母甚至族人都没在洛阳城中,端的是有恃无恐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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