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_第35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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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35章 (第2/2页)

有点长,“那岂不是要你亲自来照顾我才算是够好?”

    虞清慈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嗯?虞医生?”傅为义又说。

    虞清慈大学时也修读了医学学位,说一句医生倒也没错。

    睫毛动了动,虞清慈冷淡地说:“傅为义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陪你玩。”

    他扫视了一眼四周的情况,考察已经即将结束,他问:“还要看什么?”

    傅为义看着虞清慈又一次套上的冷漠的面具,心思已经落到了档案的内容里。

    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,“好吧,没有什么要看的了,既然都逐客令了,我就快点走吧,不污染你周围的空气。”

    他冲随行人员招招手,说: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车队离开聆溪疗养院,驶出盘山公路。

    傅为义打开副手递来的电脑,拍下的档案已经处理好,留待他亲自查看。

    一张正面照,姓名,出生年月。

    聆溪疗养院每年入住的人不算多,他点的三份档案是与白予同一年入住的,根据编号规律可以判断出,年纪符合的三个孩子。

    第一个是同虞家关系不错的家族的孩子,不是傅为义要找的人。

    第二个就是白予的档案,傅为义仔细地阅读,医疗记录显示虞家对他的治疗也算是竭尽全力,死因备注是意外坠楼,时间在一个清晨。

    第三份档案属于一个名叫荣阳夏的女孩。在五年的治疗后康复出院,被一个中产家庭领养,记录在这里断了。

    诊断记录是“重度应激性边缘系统功能障碍,伴有分离性遗忘”。

    傅为义微微皱眉,继续向后翻,看到了入院初期的病情记录:

    “......患者出现突发性、阵发性意识丧失,伴有肢体僵直与无意识震颤,眼球上翻......”

    这些记录,在后续由专家组签署的诊断报告中,被巧妙地归入“应激性躯体化反应”的范畴,最终整合进“重度应激性边缘系统功能障碍”这个模糊又庞大的诊断中。

    而“分离性遗忘”的标注,为创伤来源的未知提供了医学解释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傅为义确信,这个人就是他想要找的那根线头。

    他标记了这份档案,让副手顺着这个名字和家庭去调查,而后随便翻了翻被他随机选出的,年份更早的几份档案。

    其中的一份比傅为义的年纪还大。

    傅为义刚要翻过,忽然看清了那张正脸照上,女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极为貌美的女人,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,尽管照片已经些微褪色,仍不难看出她的容颜绝色,微笑的模样带点漫不经心、蛊惑人心的意味,媚骨天成。

    那双眼睛透过泛黄的相纸,静静地与他对视,让她看起来,像某种漂亮的猫科动物。

    而傅为义看清了她的瞳仁的颜色。

    与自己一般不二的,微微泛绿的琥珀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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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有话说:接下来几章不建议囤…随时可能锁

    第27章 交换

    傅为义向后划的动作停住了。

    他将那张照片放大, 再放大。

    微挑浓黑的眉,狭长上扬的眼,形状精致的鼻, 唇峰分明的唇。

    如此熟悉。熟悉到......犹如照镜。

    他凝视了太久, 久到屏幕因无操作而倏然暗下。

    镜面般的幽深屏幕上,清晰地映出一张脸。

    一张傅为义每天晨起都会在镜中看见的、属于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所有构成这张脸的锋利与冷漠, 都能在方才那张照片上, 找到更原始、更柔媚的源头。

    傅为义重新按亮屏幕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不再流连于那张脸上, 而是精准地落在了档案一栏的名字上。

    “兰倚”。

    傅为义慢慢地向下看, 看见她入住疗养院的时间,正是自己出生前的那一年。

    入住的原因正是......养胎。

    “母亲”这个词,对傅为义来说, 向来是一个模糊、遥远、甚至无足轻重的概念。

    在他为数不多的童年追问里,父亲给出的答案永远是那个轻描淡写的版本:她生下你之后就选择了出国, 如今在海外生活得很好。

    懂事之后, 傅为义看透了父亲的风流作派, 便为自己的身世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: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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